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二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二章

这次我在医院排好汉座次,自封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。
封卞正留为第一条好汉李元霸,让他冲在前面。他上次住VIP房,和我要好,互称“华仔”,带了好多烟,玉溪、中华的,整条放VIP房橱柜里,给我不少,家人送的东西也互通,她老婆住过VIP房,她姐姐也来,我都熟悉,有次我对她姐姐、姐夫说:“我一个人,打败马英九三百万军队。”李元霸插嘴,我立即说:“我战而胜之。”她姐姐、姐夫就笑。
李元霸还让我唱歌给他儿子听,说好听,我就唱刘德华的《忘情水》。
李元霸是个警察,爱打架,那次在里面还穿皮鞋,系皮带的,我哥来看我,看到感觉奇怪,还说这事,他说是为了我。有个人对我不友好,我站床边,还说我不能站那儿,用身体阻挡我。我告诉李元霸,他就骂那人,还要打他。后那人被绑床上,李元霸关了灯(有监控),用那人的鞋子打他脸,我也打了,很是解气。就是我演讲那次,演讲结束我说我打人不好,说了打他这事,张尉说:“他没和我说啊。”然后揪住我衣领,让我出去。护士爱找李元霸绑人,然后给点吃的,我也喜欢帮忙绑人。
封张亮为第三条好汉裴元庆,裴元庆象运动员,我想到大学的兄弟路军,就给他烟。裴元庆身体看上去完全正常,他是伤人进来的。
这里说下所谓精神病人犯罪不判刑的事。其实精神病人犯罪,和正常人判刑没区别,只是一个在监狱服刑,一个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,比如裴元庆伤人,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2年,两个保安看守的小伙子重伤人,也一样是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。法院根据案情判决,正常人2年刑期,精神病人一样2年关押治疗。那小伙子瘦瘦弱弱的,不起眼,可是他与人通奸,伤人老公的。他爸基本天天来看他,带吃的给他,还说他要保证一天一个水果什么的,因疫情,在楼下对话,我们在二楼。
裴元庆还自称最伟大的哲学家,超越尼采,把我吓一跳。我们一间房,重伤人的小伙子也在这房,保安就用躺椅床睡边上。我心情不好时,听着就压抑、讨厌。心情好时又更加自信。
裴元庆自称特朗普的女儿是他老婆,一位一线明星为他一哭二闹三上吊,就是邓紫棋,因为他有了西方特女老婆,邓紫棋做不成他老婆了,就闹了:)
封武汉一个小伙子杨为第四条好汉熊阔海,他是有亲人在镇江丹阳工作,独自从武汉跑来的,因为有自杀倾向,吃过药,父亲吓得送进来。我初见他,是我睡了一觉,起来发现他绑着,戴着口罩,看上去象医生。绑他时,我熟睡,后听说他用毛巾盖手,护士害怕他反抗,喷了酒精,李元霸还打了他一巴掌。
因为我圣人类贴吧吧友紫曦晟开是武汉人,更主要我女朋友李敏是武汉人,我就对他亲切,也不嫌武汉疫情。他被喷酒精辣眼,我给他打水洗,可他蓝毛巾上全是酒精,一下洗不掉,我就用我的黄毛巾给他洗脸,还对护士说掉色了,把他蓝毛巾用水泡在脸盘里。
第二天下午,裴元庆给我一份干拌面,我问熊阔海:“是武汉热干面吗?”他说:“象。”我没订面,裴元庆硬让我吃,朱护士说:“我订的,你吃。”我就吃了,非常好吃。
我和熊阔海单独在小卫生间时,我唱:“小嘛小二郎,背着那书包上学堂,不怕太阳晒,也不怕那风雨狂。”他说他爷爷教过他。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十章

有次住院,几个老头特意对我说唐伯虎九美,我说九个妹妹,他们说九个老婆,而我“纯真年代”同学和“他的女人们”女子都超过九个了。
那次我妈和我弟媳送我住院,我在医院门口唱着“我心里埋藏着小秘密,我想要告诉你,那不是一般的情和意,那是我内心衷曲。”并不拒绝住院,相反有点开心,就是给华东半包烟那次。在医院我让我弟媳多给我烟,她多的给护士了,我说:“你是我弟媳,还是她弟媳?”
进去,有个病人A,30多岁,绑着,说话很硬气,我把我妈买给我的中饭给他吃了,有一个大排骨。
我在里面,仍然说G小JB,A就对我说:“你大JB。”
有个病人B,40多岁,家里带的油桃和饮料,和我谈起,原来是我句容大卓老乡,他的饮料正给A喝着,我让B去拿来给我,A听到,敢紧喝2口才给我们。
我那时怀疑在扬州见的单位老经理张华是Y,就在医院说见过Y,有个男胖护士C说,他见过,是小学时,在欢迎仪式上。
C说:“葛亦民怎么没信佛教啊?”,他们知道我信基督教,我就说基督教符合我的思想。
那次我在活动室坐着,张尉医生突然过来说:“葛亦民,你说E下来是你。”我以前并没说过,我就就势说是J班,以前年龄不够。
那次冬天晚上,我哥带我去住院,门疹张尉一人坐着,我哥和她说话,好象很熟,象亲戚一样。小黑板上写的烫伤护理,我想到我儿子开水烫过胸,而冬天写烫伤护理,不合常理。
有天上午,张尉让我给一群医学生演讲,在小活动室,有约30位学生。我刚进去说紧张,一位男生说不要紧张。我看到面前一位女生很漂亮,高高的,笑嘻嘻的,我就说:“这位女生真漂亮”,他们大笑。我就讲我的共产主义,什么小偷和叫花子是共产主义者,因为你有他没有,他才偷你乞讨你,共你的产。我讲我住院前,喜欢在街上给烟给小钱于丐帮,那男生问:“帮主是谁?”我说不知道,他说:“是你。”
然后我讲今天的生产力,已能实现共产主义,农业一人能养活一百人,就是神经的内容。
我喜欢在活动室里面浴室窗前,对着对面楼唱歌,有次旁边人说对面楼有人一直看着你。
路上总有漂亮女子走过,或医护散步,我看到总会说:“这个女人真漂亮,香港来的。”有次见到几人走过,我刚说:“这个女人真漂亮。”同行的男医生立即说“知道了,香港来的。”
那次正是我的微博认证时,和陶玲蔚闲聊,陶说:“葛亦民,你出名了,全世界都知道你了。”

继续捂葛神的嘴

继续捂葛神的嘴

博客中国也404了。
》徐静蕾kaila:我们有了电力,有了互联网,但再也产生不了耶稣、穆罕默德

、释迦牟尼、孔子、老子。
》》净泓溅起日辉:有葛啊。
》徐静蕾kaila:你永生吧三级了,笑死,看到你就想到小百合。
》》苍茫茫人海:能说话的地方的确越来越少,QQ群还安全吗?
》德阳李娟:群安全,小说葛神异闻录,国内4平台封禁,在三个国外平台连载

中。
》》葛神1:信神经,得永生。
》山河帝君:哪些人能得永生?
》》徐静蕾kaila:所有人,普救。
》》苍茫茫人海:你貌似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顺提过这部小说了,我看了,写得

还可以阿,很期待小说能够到完结撒花的一天。
》德阳李娟:小说是六卷回忆录,也象神经样,持续更新了,比如成神之路,慢

慢更吧。

苍茫茫人海:网哲里谁最先玩知乎时间排行榜

苍茫茫人海:网哲里谁最先玩知乎时间排行榜

第二名 葛神,2016年(?)上线,与贴吧同样,初期也是用“耶雪”、“神教

”、“gym”为ID在“gym”专栏里复读神经。知乎似乎管得较严,这三个账户发

的东西(涉及神经)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了。现用“你们要听他”和“德阳李娟

”。
》德阳李娟:我现在几个据点被清洗,嘴在进一步被捂。
》》葛神1:神经至真,葛神至大。
》徐静蕾kaila:老同志用葛神ID,点赞。
》》夏弥:就这冒着所谓葛神的名号给人招黑的!这家伙得罪了紫,活鸡巴该!

他是将来要被折磨死然后下地狱的,诸位能远离就远离,能杀之则杀之。我不计

较!拉人下水的货害!确实是该死的蛆!
》徐静蕾kaila:他的层消失了,期待葛神1多发帖。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九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九章

九十年代,精神病院的香烟还没多么紧张,病人可以放整包烟和打火机在身上,那时我抽烟,一个小伙子就站我身边候烟,我总留个长烟头给他。不知怎的,后来紧张了(收打火机是因别的精神病院失

过火,我们病房也另开了个北门,平时锁着。)香烟由护士保管,一天发6支,点火也找护士或卫生员。这时候候烟的人就多了,以至于我要安排,在走廊,把长烟头先给一人,让他抽2口,给下一个,

再交待,给再下一人,一支长烟头,要二、三人合抽,一人2口。因为他们知道我给烟头,我一抽烟,几人就围过来了,有人瘾没过完,多抽2口,我就说下次不带你了。
我上班双休时,带我儿子去建委门口打实球(玻璃弹子),护士竟然看到,以至住院时和我说。
第一次住院时,医生李国海问我相像区别,我给他说了一通。主任田志宏说国家培养我大学生,浪费了。后来住院前,一位医生问我,能当省W书记吗?我说能。又问,能赚到钱吗?我说不能,我还说当

时感觉爽。
有时病人不配合,会攻击医护人员,陶玲蔚说家常便饭,护士和卫生员也会报复,比如病人绑在床上了,胡启梅就打过病人嘴巴,男卫生员更是这样。有个50岁左右的,很壮,向绑他的男卫生员刘吐吐

沫,绑好,刘就打他嘴,然后护士来做电针,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通常是病人很痛苦,要咬牙忍痛,发出痛苦或求饶声音,他面无表情,吓得护士不敢做了。
有个病人,是个小伙子,很年轻,他家属来看他,我听到他家属说:“想吃蛋炒饭,你不讲吗?”
还有个病人,中年人,有次他让他叔叔炒个油炒饭,他叔叔放了蛋,他竟非常满足,对病友说还放了蛋。
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,有次卫生员让我刷厕所墙壁瓷砖,一个护士看到,说:“葛亦民还做这哪?”卫生员说:“葛亦民怎么不能做?”另有护士说我:“葛亦民什么都想做,就是做不好。”
有个小伙子,常和我玩,我就对他讲:“侯德健的虾子程琳被52KX插跑了,侯德健气死了,我笑死了,”每次讲,我们都大笑。
我听我妈讲过,有次在老家,我兴奋到池塘边,远房亲戚苏凡说过:“我要亦民嘛。”
看过韩剧《我是传说》,喜欢全雪姬,我就在医院扮演全雪姬,就在病人中找李花子、姜秀仁、梁雅琳,组成麦当娜乐队。一个小伙子,就是我订炒饭订鸭血粉丝汤给他的,他是无名氏,我为他搞了个

水杯,是个饮料瓶,让一位男护士写名字,他不知名字,我说我知道,我拿过笔,写了“李花子”,护士说叫花子啊。
我生病总是莫名兴奋,开始几次晚上总要跑上街唱歌,无目的行走,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,也是宣告。
有次我哥带我到医院,路上,我走在前面,我说是我主动去的。医生看我好好的,说不要住院,我就说G小JB,说中国人本来就小,他老了,缩起来了,就住了院。
有次,我带我妈去病房,说住院,医生也看我还好的,我说我有钱,叫我妈把口袋钱掏把他看,这个就有演戏的成份了,我也是一位演员啊。
有次,一位ZYJ过世,陶医生让我抬遗体上殡仪车,一直抬到路上上了车。